两城一家,聚少离多。对我们俩来说,分别是常态,聚首总是短暂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些日子在一起的时侯,更多的是对抗的刁蛮——不是嫌我摘下眼镜的时侯胖胖地难看,就是说我肚子大大的。 周末过得很快,分别的时刻到了。他很敏感,看到我拎上背包,脸色马上黯然。 去车站的路上,他说他困了,并且很快就躺在后座睡着了。我把手伸过去,他紧紧地攥住我的食指,好像睡得很沉。车站到了,我轻轻地把手指抽开,他微微地颤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我没惊动他,轻轻开车门,刚刚探出头,身后传来他轻轻的声音“爸爸再见”。 呵,原来他一直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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