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大莆田怎么赶超韩国:原来莫言恩师是我们莆田人!
2012年10月23日,莆田出版的湄洲日报第B3版面三潮湾发表了一篇题为《莫言的恩师是我们莆田老乡》的文章,哥瞬间石化了,第一眼心里觉得,擦,咱大莆田人什么时候把韩国给赶上了!再仔细一看,觉得不错,文章不仅说了为什么莫言的恩师是莆田老乡,还采访了部分当事人,并附上了莫言的一篇文章里所提到的莆田恩师!看来我们大莆田人才辈出啊,就这样,我们莆田人和诈药奖多少也有一点联系了!附:莫言的恩师是我们莆田老乡
作者:翁志军
近日来,有关莫言的新闻充斥国内各种媒体,但鲜为人知的是,最早发现莫言并引领他一步步地走上中国文坛的启蒙者却是一位莆田人。他叫毛兆晃。
毛兆晃的名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多年前笔者得到一本《莆田籍当代在外优秀人才名录》,留意到保定有个姓“毛”的莆籍知名人士。2004年前后,我到河北保定拜访在保定高碑店某部队担任领导职务并在书法界声名鹊起的林加国先生。当时就曾想去拜访在保定的这位老乡毛兆晃,可惜《名录》上面只写着简单的几个字:毛兆晃,河北保定,小说创作,教授,正高职称等寥寥几句,没具体电话和地址,找不到联系方式。后来又曾去过保定两次,但都未能打探到他的信息。
莫言的恩师是我们莆田老乡?这两天,我从网上搜索着与莫言及毛兆晃有关的信息,网上纷纷跳出与他们师生有关的许多信息。这些信息大同小异,都真实记述了两人非同寻常的师生情谊。多年后,莫言对这段情结念念不忘,在接受采访时,他曾这样说道:“我的文学是在河北起步,我的命运也因河北而改变,所以每次提起河北,我心里都很激动,有一种感恩的想法。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恩的想法更加强烈。”他还写过一篇散文《我是从<莲池>里扑腾出来的》(全文附后),专门讲述了他与毛兆晃之间的师生情谊。
莫言和他的老师毛兆晃之间的师生情谊再次激起了笔者寻访毛兆晃家人的兴趣。通过河北保定市文联主席刘素娥女士的帮忙,笔者与当年在《莲池》期刊与毛兆晃长期共事并共同见证莫言出道的钟恪民先生联系上。已经退休在家的钟恪民先生说,“毛兆晃最先发现了莫言写作才华。如果毛老师今天还在世的话,最高兴和欣慰的应该是他。正是他把莫言从山沟沟里挖出来。”
通过钟恪民的联系,笔者还与远在大连的毛兆晃遗孀林兰英(她的名字与我们那位老乡院士林兰英同名,因而印象也更深刻)通上话。已经82岁高龄的林女士乡音未改,她为笔者居然能从千里之外的家乡能找到她们家而颇感惊讶。她和毛兆晃都是莆田仙游田岑底人。1954年,她从厦门大学财政金融系毕业,起先分配在沈阳工作,后为和丈夫团聚,调到保定铸造机械厂。她便是莫言那篇回忆文章中所说的那个“慈祥的阿姨”。
林兰英女士说:“莫言与我们一家人很熟悉,在保定时莫言到过几次我们家。莫言与我儿子年纪差不了多少,关系也挺好。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儿子回来时也讲了,报纸和电视上也很多采访他的报道。”据她说,毛兆晃是1951年从莆田一中毕业的,1954年从北京师范大学毕业的,开始时第一年念化学,第二年不顾家人的反对,偷偷改为戏剧系。在大学中,毛兆晃还在老舍《龙须沟》中当过群众演员。大学毕业后,开始分配到天津的前线剧社,天津升格为直辖市后,他们单位迁到当时的河北省会保定群众艺术馆,后来调到保定文联的《莲池》期刊编辑部。
1981年,毛兆晃从众多来稿中看到一篇写春天的雨夜一位少妇怀念在远方当兵的丈夫的小说,这样认识了作者莫言,那时他用的名字是管谟业。毛兆晃感到这位初涉文学的年轻人的与众不同,于是写信把这位爱好写作的年轻战士约到编辑部改稿。受到莫大鼓舞的莫言取回稿件做了修改,谁知当他带着喜悦心情把改好的稿子给毛兆晃时,一脸严肃的毛兆晃毫不留情地批评说“比第一稿还差呢!”莫言再次修改后送到编辑部,这才得到毛兆晃的表扬:这次改得很好了。
不久,小说《春夜雨霏霏》就在《莲池》第5期上以头条发表了,这是莫言的处女作,这也是莫言参军5年后,历经多次投稿退稿后在保定《莲池》上发表了第一篇小说。随后莫言的《丑兵》、《为了孩子》、《售棉大路》等作品在《莲池》期刊上接连发表,《莲池》期刊成为莫言发表作品的重要阵地。莫言的另一篇小说《民间音乐》在《莲池》发表后,引起著名作家孙梨的关注,特地写了一篇两千多字的点评文章。
林兰英女士说,毛兆晃常常赞扬莫言思路广,他会写各种人物的稿子。有时,毛兆晃要亲自出差到偏僻的莫言所在的部队,一起改他的稿子,商量稿子怎样才能改的好,改稿中,他会举例子说,主人公有时也可以从反面变成正面人物。就这样,在毛兆晃的关爱下,莫言的名气出来了:他在部队领导眼中是个人才,1982年,他以文艺特长被破格提干,这改变了莫言日后的人生轨迹。此后,毛兆晃和莫言的友谊也在加深,他也不断催促莫言:稿子写到哪里了。而莫言一有新稿件,毛兆晃也常介绍给兄弟刊物刊登。提干后,莫言被调到北京,不久,又考上了解放军艺术学院。
1990年前后,毛兆晃退休后和老伴搬到儿子毛仲林工作的大连市,但是他从来没有中断过对莫言文学事业发展的关注,他们间也时常有信件往来互致问候。此时,莫言名声日隆,尤其是他写的《红高粱》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后,他在中国文坛也越来越引起关注。而莫言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恩师,他在写给毛兆晃的信件中真挚地称毛兆晃为“我的文学启蒙老师”。毛兆晃也常在自己爱人面前自豪地说:“我有两个值得自豪的地方,一个是我们的儿子,因为他在学生时功课好,另一个就是发现并培养了莫言这个文学奇才。”2000年,毛兆晃写信给莫言,希望能见得意门生一面。莫言回信答应了恩师的请求。刚好那年莫言来大连出席《丰乳肥臀》出版座谈会及相关活动,毛兆晃闻讯赶往拜访,可是由于保卫人员的阻拦,毛兆晃没能见到莫言。活动结束后,莫言亲自上门,拜见自己的恩师。不久,七十高龄的毛兆晃便驾鹤西去。
笔者拉里拉杂地把有关毛兆晃的一些片段罗列在一起,是想告诉读者:我们莆田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可敬的老乡--毛兆晃,正是他引领着莫言一步步地走上了中国文坛和世界文坛的。他不愧是莫言文学的启蒙者,虽然他已仙逝多年,但是如果他在九泉之下有知的话,也会为自己的慧眼自豪,也会为自己得意门生的巨大成就感到欣慰。
延伸阅读
我是从《莲池》里扑腾出来的
□莫言
我最早的五篇小说都是在地区级刊物《莲池》上发表的。《莲池》是保定市文联办的,后来改名为《小说创作》,再后来就没有了,说是穷死了。
1979年秋天,当我从渤海湾调到狼牙山下,在一个训练大队里担任政治教员时,便写小说往《莲池》寄。寄过去,退回来,再寄过去, 又退回来。终于,有一天,收到了《莲地》一封信,说希望我能去编辑部谈谈。我激动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大早,就搭上长途汽车赶到保定市,见到了我永远不敢忘记的毛兆晃老师。他个子很高,人很瘦,穿一身空空荡荡的、油渍麻花的中山装,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烟臭。他说稿子有一定基础,希望能拿回去改改。
我感到稿子不好改,干脆另起炉灶写了一篇送到编辑部。毛老师看了,说还不如第一篇好呢。他的话对我打击很大,但我还是对他保证,愿意继续改。
我把前后两篇小说糅到了一起,又送到了编辑部。毛老师说这一次改得很好。不久,小说就在《莲池》上发表了,头条,这就是我的处女作《春夜雨霏霏》。后来,《莲池》发了我的第二篇小说《丑兵》。
不久,毛兆晃老师来看我,他说早知道部队离城里这样远,就不让我跑来跑去地送稿子了。老师对养花养草很感兴趣,也喜欢养石头。我们部队驻地的山上出产上水石,又一次进城时,我背去了两块大石头,足有八十斤。毛老师住在南郊,那时保定郊区不通车,我走了十几里路,又吭吭哧哧地爬上六楼。他一看我背了那么大两块石头,有些恼火,说谁让你背这样大的石头?其实我只要拳头大的一块就行了。他的老伴是一个工程师,人很慈祥。她做了很多好饭给我吃,我背着石头走了十几里路,的确饿了,便放开肚皮吃了一饱。
后来我又写了一组短小的水乡小说,毛老师说很有点孙犁小说的味道,于是带我到白洋淀去体验生活。他陪着我采访完著名的民兵英雄赵虎,因为家里有事,就提前回去了。我一个人在村子里转来转去,招来了很多疑问的目光。我借住在一个农民家的空房里,只有一铺炕,没有被子也没有枕头,睡觉时只好枕着胶鞋盖着褂子,睡了一夜就
感冒了。那时白洋淀干得底朝天,我一个人孤独寂寞,也不知生活该怎么个体验法,主要的还是受不了那个罪,呆了两天就跑了。后来毛老师还批评我不应该那样匆忙离开。
这次“深入生活”之后,《莲池》发表了我的第三篇小说《因为孩子》。1982年和1983年两年间,《莲池》又发表了我的小说《售棉大路》和《民间音乐》。《售棉大路》被《小说月报》转载,《民间音乐》得到了孙犁先生的好评。
几个月后,我带着孙犁先生的文章和《民间音乐》敲开了解放军艺术学院的大门。
转眼过去了十多年,毛老师已经六十多岁了吧?我是从《莲池》里扑腾出来的,它对于我永远是圣地。
莆田人才辈出。
韩国人怎么和莆田人比 {1-48}原来如此、莆田现在更出名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1-25}人杰地灵啊 {1-29} 如果是棒子他们会说莫言具有韩国人的血统,真正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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