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多,病床边立着一五十来岁的男人,床上的大爷一边挂瓶,一边写材料,签名、盖手印。 这位男子是来医院取证,找三四十年前的同事取证。 男子是秀屿区某镇的人,当时在乡下学校当两年的代课老师,据说现在ZF出台政策,要给当年为教育贡献过的代课老师什么优惠,但必须有当时同事证明才行,于是就有了眼前一幕。 大爷今年近80岁,带着老花镜,坐在病床上,挂瓶的左手按住纸,右手握笔认真书写。那男子说,必须三位老师证明才算数,可三四十年前的同事不好找,有的都记不清了,目前已经有一位证明了,来这里是第二位,第三位证人也在市区另一家医院住院。 刚写完,大爷家属就发现药水不滴了,左手转了几个方向药水还是不滴,可能是走针了。男子很不好意思,但大爷说没关系,几张材料按好手印后请来护士重新扎针继续挂瓶。 男子很感激大爷。大爷到觉得没什么,说以前代课老师艰苦,一个月工资只有那么几十块。至于取证,只要是事实,那是义不容辞的事,每个人都会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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